
揭阳画院首任院长、揭阳市美术家协会顾问、广州大学美术学院客座教授、硕士研究生导师、广东省美术家协会会员、中华诗词学会会员。历任揭阳市文联副主席兼秘书长、市人大常委、市政协常委、文艺委员会副主任。1990年至1992年深造于广州美术学院中国画硕士研究生班。曾得到王兰若、林逸、林受益等名家及当代艺坛名宿王学仲教授悉心教益。
重要参展、获奖:(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办展览)
《兰花》第三届中国青岛艺术博览会 银奖 (青岛)
《双雄图》入选“庆祝建国五十周年书画大展”优秀奖 (北京)
《清影》入选“中亨杯”全国书画大展 (郑州)
《澜沧江畔》入选“世纪 中国风情”全国美术作品展 (昆明)
《寒竹幽禽》入选“纪念张大千诞辰100周年名家精品展”(北京)
全国画院系统展览:
第二届中国当代著名画家花鸟画展 (郑州)
第三届中国当代著名画家花鸟画展 (临沂)
全国画院院长中国画展 (北京)
全国书画名家邀请展 (北京)
第十三届中国当代花鸟画邀请展 (广州)
广东美术家协会主办展览:
广东省首届中国画展 庆祝广东省美术家协会50周年美术大展
广东省第二届中国画展 “希望的田野”广东省美术大展
广东省第三届中国画展 广东美术慈善创作大赛作品展
广东省第五届中国画展 中国广东画家作品展(澳大利亚悉尼)
南粤金秋•广东省水墨作品邀请展
重要个人画展:
1990 日本神户大阪东京巡回展
1995 天津王学仲艺术馆
1995 北京中国国际展览中心
1997 潮州画院
2003 广西南宁 广西艺术学院
2005 新加坡 潮州八邑会馆展厅
2006 汕头画院
2006 广东画院
2006 广州大学城美术馆
2010 深圳笔架山公园美术馆
2011 香港中环特区政府美术馆
2012 潮汕三市巡回展
2013 深圳宝安画院
黄少青:卓院长你好!你有很多身份的标志,但在我看来,它们实质上都是你画家身份的延伸。你我是老朋友,我也就不客套了。自中学时代以及后来我对你的了解,你勤奋好学,善于思考,又有才华,所以决定了你的成功和成就。但此中的“成如容易却艰辛” ,别人未必有较多的了解,所以就这方面,《广雅艺术》想请你谈一谈。可以吗?
卓素铭:我从小就对画画产生浓厚的兴趣。但青年时代我碰上了“文革”十年浩劫,失去了进入美术院校深造的机会。幸运的是,我父亲也是位画家,昔年曾随岭东名家孙裴谷学画,与王兰若、林逸、林受益等名家均有较深的艺谊,这使我走上了另一条拜师学艺的道路。这几位老一辈名家,他们均毕业于上海美专,学到了“海派”艺术的精髓,德艺双馨。因此,我自然也得到了“海派”艺术的陶冶。这个过程非常直接,是零距离的。但我感到,“海派”艺术写意笔墨的磨练,并未能完全解决中国画创作及创新的问题,所以我同时还对西画的素描和色彩下了功夫。这样的好处是,写意与写实,我的学习均兼顾到了。改革开以后,1990年至1992年,我有幸进入广州美术学院首届中国画硕士专业课程研究生班,并随美院导师林凤青教授登华岳、赴嵩山、上五台、洛阳赏花、云岗觅迹、洱海荡舟、版纳泼水⋯⋯作万里采风行,搜集创作素材,开阔了视野,终于补上了科班学习的功课。这次学习还有另一层意义,广州是岭南画派的发祥地,因此我又得到了岭南画派艺术的熏染。如果简单概括一下,则我的学画经历是既得到传统拜师学艺方式的传承,又得到学院派系统的科班教育;既吸收了“海派”精炼的笔墨功夫,又得到岭南画派注重生活,锐意创新观念的影响,在学习西画的素描和色彩期间更打下了坚实的造型基础。力图博采众长,溶汇中西。还有一点,学艺又应品艺兼修,注重画外功夫的修养。在诗词的学习创作上,我除得到了揭籍老一辈专家的悉心指点之外,著名学者王学仲教授也曾有过不少宝贵的教益。

黄少青:毫无疑问,这样打下的绘画基础是相当厚实的。我有个看法,这与你后来画路比较宽广,不可能没有关系。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是,在潮汕美术界,能画梅兰菊竹之属的花卉,以及能画一些层峦叠嶂者,是个很庞大的数字。而在这两个方面,你也经常画,而且作品量也很大。去年,我就看见你为揭阳市政府驻广州办事处一个大厅作了长12米高2米的巨幅山水画,是描绘榕江两岸风光的,可见你画山水的功力和魄力。但除此以外,长期以来你喜欢画各种飞禽走兽,尤以画老虎和画孔雀驰名遐迩,却就不是别的画家也经常画的了。因此我认为,这与你曾经非常自觉地加强了素描和色彩的造型训练,有着很重要的关系。所谓“像物必在形似”(唐张彦远语),表明造型能力是无论画什么东西的首要条件,也是基本条件。而从画面可视的形象塑造看,如果不专以变形为能事,则大凡画动物,其形似的要求,肯定要比画山水和花卉的要求更高一些。俗话说,“画虎不成反类犬”,似乎也暗示了画动物的造型难度。
卓素铭:我后来侧重于画老虎、孔雀及各种动物,如果没有一定的造型能耐,当然不可能。在此之前,我也有过焦虑和困扰,觉得那么多人都拥挤在画传统花鸟的小道上,我也跟着这么画,出路在哪里?因此我回头看当代画坛上的大家,如徐悲鸿画马,齐白石画虾,李可染画牛,黄胄画馿,他们几乎都有自己重要的“品牌” ;在潮汕地区,王兰若的神仙鱼,刘昌潮的墨竹,林受益的枇杷,也是家喻户晓的“品牌” 。由此我不由有所悟,觉得一个画家有没有比较重要的“品牌” ,与泛泛皆能,是很不一样的。但很显然,画老虎、孔雀的画家也并不鲜见,有的名气还挺大,所以我需要在表现方法上与他们有所不同,才能获得“品牌”效应。我走了比较折衷的路子,在不舍弃形似的前提下,既不取工笔的极端精细,也不取过分疏狂的大写意,而是在两者间寻求一种笔墨语言的平衡,以达到传神的目的。我不敢说我这样做已经很成功,但我相信,磨炼自己独特的艺术语言,避免雷同和重复,始终是艺术的正确方向。
黄少青:画老虎和孔雀,可资借鉴的传统笔墨语言决没有一般画花卉和山水那么多,那么丰富,如何在以形写神与形神兼备的追求上,向着更高的审美层面挺进,我也相信是一个没有终点的过程。谢谢你谈了这么多!
原文刊载于2014年《广雅艺术》(秋之韵)